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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十年後火箭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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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馬爾微微一楞,他直起身子看著瞪著自己的獄寺,然後又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花春,頓時露出了了然的表情,“這麽說,你就是……神威小姐了?”

“誒?”花春微微一楞。

……聽到這個名字稱呼,神威女性化的臉就不停的浮現在花春的腦海裏。

“是……”她趕緊收回思緒,有點驚訝的看著夏馬爾,她應該從來沒有見過他,但是他卻似乎對她很是了解。“……請問你是?”

“他是夏馬爾……並盛的保健老師。”獄寺依然瞪著夏馬爾,甚至比起剛才的那種眼神,某種警惕更加強烈了,‘不要亂說話!’花春覺得他的眼神裏明明白白寫著這五個大字。“一個喜歡到處勾搭女人的家夥……總之你最好離他遠一點。”

“嗯……”花春不置可否的拉長了語調,她看著眼前說著“我只是太喜歡女人了而已”,這種一點也不像是為自己辯護的話語的男人,友好的笑了起來,“夏馬爾老師知道我?”

夏馬爾風騷的甩了甩頭發,“只要是可愛的小姐的事情,不管什麽我都知道哦。”

花春明顯感到一旁的獄寺微微松了口氣。

“——而且,那小子也經常提起你呢。”

剛剛才松了口氣的獄寺瞬間炸毛了,“才沒有那回事!!”

看著他不小心被嗆到,劇烈的咳嗽起來的樣子,花春連忙扶住他,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幫他順氣。“別激動,別激動,”她頓了頓,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那個,你都說了我什麽啊?”

“……都說了沒有那回事!”不知道是因為嗆咳還是什麽原因,獄寺的臉漲的通紅。

“真的嗎?”花春懷疑的看著他。但是獄寺哼了一聲,把頭撇到了一邊去,怕他坐著有些吃力,花春幫他把枕頭立了起來,墊在了床頭,扶著他躺了下去。

獄寺微微一頓,他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什麽也沒說的順從的倒了上去。

夏馬爾看著這一幕,充滿了大人意味的笑了起來。

“那麽隼人,你今天也要留到很晚嗎?”夏馬爾閑閑的將手插進了口袋裏,似乎很是不情願的嘆了口氣,“真是的,明明可以和美女一起浪漫的共進晚餐的時間,為什麽我非得要和男人一起在保健室裏吃泡面啊。”

“泡面?”想起泡面那種讓花春很不習慣的口感,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扭頭看向夏馬爾。“……那個,夏馬爾老師,獄寺總是過來和你一起吃泡面嗎?”

……對哦,獄寺不會做飯……

“因為這小子說什麽,反正家裏也沒有人之類可憐的話呢。”

“餵!夏馬爾!!”

“你該不會……”花春連忙用雙手壓住炸毛的獄寺的肩膀,她遲疑了一下,轉過頭來對上了獄寺青碧色的眼睛,“從我走了以後,就一直吃泡面吧?”

獄寺:“……那個跟你沒有關系。”

“一日三餐都是泡面嗎?!”

“中飯我會自己買便當!”

“那就是說早飯和晚飯都是泡面解決的嘍?!”

“所以不是說和你沒有關系嗎!”

花春看著他惱怒的臉頓了頓,轉身下了床。

夏馬爾在心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扶住了額角。

……哎,一點長進都沒有的天真的小鬼。

“餵,”獄寺有點不安的看著花春面無表情的臉,忍不住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往床邊輕輕一拽,“……你生氣了?”

“啊?”花春被他拉的楞了一下,“……沒有啊,”她笑了起來,“我回去給你做飯,帶過來差不多就是吃晚飯的時候了,你在這裏等我一下。”

她轉身去看一直饒有興致的圍觀的夏馬爾老師,連忙把手抽了出來,不大好意思的朝他微微一笑,“那個,老師如果不介意的話,今天老師的晚飯可以一起交給我嗎?”

“如果只是我和神威小姐的話,我當然非常樂意……不過對著隼人那張臉,我已經看得膩煩了,”夏馬爾頗為遺憾的拍了拍花春的肩膀,無視獄寺大喊出來的那一聲“餵”,他瀟灑的走向了門口,“既然有你照顧他了,那我就走啦。”

隨著門被嘩啦一聲拉上,空氣頓時寂靜了下來。

花春轉過頭去和獄寺對視了一會兒,有點不自在的背著手在身後扭了扭,“那……我先回去了……”她咳了一聲移開視線,“……你有什麽想吃的嗎?”

“……粥。”

“嗯?不吃飯嗎?”

“……不想吃飯。”

“那你要是晚上餓了怎麽辦啊?”

“……那你再去做。”

兩個人頓了一下,忽然都笑了。

“你……”獄寺咳了一聲,轉過了頭去,抓起被子躺了下去。“……早點回來。”

花春笑著出了門,頓時被門外的夏馬爾嚇得一僵。

“……夏馬爾老師?”她楞楞的眨了眨眼睛,下意識的小聲起來。

夏馬爾朝她微微一笑,示意她邊走邊說。

“我以前是獄寺的家庭教師。”他們默默走到在保健室裏絕對聽不到的距離後,夏馬爾這麽開頭說道,他的聲線有些低沈,放緩了聲音的時候,語氣顯得很慵懶,當他收斂起輕浮的神情的時候,顯得很是成熟。

對於夏馬爾和獄寺的關系,花春顯得有些驚訝,不過她並不是很清楚黑手黨所謂的家庭教師所代表的含義,大概就是……以前認識吧。

於是她沒說什麽,安靜的聽他繼續說;。

“後來因為一些事情,我就到了並盛,成了保健老師。”他朝花春笑了笑,“你應該知道吧?獄寺對碧洋琪的臉反應很大。自從碧洋琪也來了並盛之後,那家夥就常常中招。”

夏馬爾的表情也有些無奈,“那種心理陰影有點麻煩,說很輕松,但是他會很痛苦,說很嚴重,但是那不是醫生能夠治好的病痛,他就只能自己忍著。隼人的性格很好強,從來都不肯示弱,”他微微一頓,“就算是他的朋友……他也不願意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面。”

“為了得到別人的認可,那家夥總是喜歡亂來。之前傷得那麽重,其實都還沒有痊愈,但是一下地就要去他要保護的人身邊,”夏馬爾不滿的撇了撇嘴,花春知道,那個想要保護的人,應該就是澤田綱吉了。

“照顧這家夥的時間裏……我能泡到多少個美女啊!”夏馬爾憤憤不滿的嘖了一聲,花春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既然你來了,那我終於可以解脫了。”

“起碼你不會讓他慘到發燒的時候,連個給他倒水的人都沒有吧?”站在校門口的時候,夏馬爾朝花春挑了挑眉毛。

“……這,”花春想了想那個場景,“……不會這麽慘的吧……”

“總之,隼人那家夥,就交給你了!”夏馬爾鄭重的拍了拍花春的肩膀。

這時,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從門口經過,花春一晃眼,夏馬爾就不見了。

“這位美女……哎,等一等!”

“啊,這位小姐,你願意和我來一個浪漫的約會嗎?”

……等等,那個在街上四處搭訕的猥瑣男人是誰啊……

剛才那個穩重成熟的老師形象……難道都是她的錯覺嗎!?

花春匆匆的趕回家,一進門,她就駕輕就熟的接住了一邊一個撲過來的小孩,笑著蹲下去一人揉了一把,“我愛羅,鳴人,今天有乖乖聽話嗎?”

“有!我和我愛羅都很乖!”鳴人藍色的眼睛亮亮的,然而我愛羅卻有點沈默的漂移開了視線。

花春並沒有發現這一點,她直起身子朝前走去,房子裏沒有哪咤的聲音,這讓她有些好奇,“嗯?哪咤呢?”

“去買菜了。”我愛羅乖巧的回答道。

看見她走向廚房,鳴人和我愛羅頓時跟了上去,“咦?今天阿春做飯嗎?”

“不是啦,我等下還要去學校一趟,可能不會在家裏吃飯。”花春打開冰箱遲疑了一會兒,決定做蔬菜粥好了。察覺到身後兩個小孩子似乎在低聲的爭辯著什麽,她好奇的轉過頭去,正好看見我愛羅對著鳴人眉頭緊皺。“嗯?怎麽了嗎?”

我愛羅和鳴人僵持了片刻,鳴人終於認輸的垂下了頭,“……那個,其實有件事情……”他支支吾吾的說道。

……然後花春就在樓上發現了被綁的結結實實,嘴巴還很聰明的被堵上了的藍波。

花春震驚的回頭看了一眼縮在門後怯怯的看著她的鳴人和我愛羅,又看了一眼嚎啕大哭的藍波,連忙松開了他。

小奶牛哭的都沒力氣了,軟軟的趴在花春的懷裏,抽抽搭搭的。

“這是怎麽回事?”花春一邊拍著他的背輕聲的哄著他,一邊詫異的看向了鳴人和我愛羅。

“是那家夥的錯啦!”鳴人指著藍波不滿的說道,“……今天我和我愛羅一起去買零食,結果是最後一份了,我們買了之後,這個家夥忽然跑出來哇哇大哭,還對我們扔圓圓的,和爆炸符一樣會爆炸的東西!”

……花春默默的看向了藍波的頭發。

“雖然對於敵人應該直接殺死,但是……因為阿春說不可以隨便殺人,”我愛羅接上話頭說完了全部,“……於是我們就把他綁回來了。”他頓了頓,建議道,“我們可以嚴刑拷打他問出很多事情。”

……

……

……

花春忽然就發現了一件事……

鳴人和我愛羅差不多都只有六歲,而藍波五歲,他們明明差不多大,可是身為忍者,就連鳴人都要比藍波成熟的多。

忍者的手段對於普通人來說有些粗暴,而兩個六歲的忍者將一個五歲的孩子的攻擊判定為具有威脅而綁起來……他們顯然認為這樣的做法並沒有什麽不對。

這就是忍者的教育。

從這一方面來說……沙忍村和木葉村的忍者教學教的不錯嘛……

可是在這個世界,這算什麽啊……

正當防衛?

……還是算防衛過度呢……

花春只好嘆了口氣,“……我等會兒去學校,然後順便把藍波帶回澤田家好了。你們……”

她隨即頓住了。

如果這是兩個普通的孩子,花春現在理所當然要嚴厲的告訴他們以後不可以做這種事情,然而鳴人和我愛羅說不定以後還是要回到火影的世界中去的,如果在那個殘酷的世界,他們卻被花春磨掉了身為忍者的戾氣,改變了身為忍者的思想的話,就相當於一只猛虎被拔掉了爪牙,變成了一只綿羊,對他們來說並不是好事,反而會害了他們。

花春還沒想好到底該怎麽辦,就聽見藍波的抽噎聲頓時變大了,他從花春懷裏擡起頭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摸進了自己的頭發裏,拔出了一個巨大的藍色火箭炮一樣的東西。

……等等那麽大的東西是怎麽放進去的!

花春還沒反應過來,我愛羅一條沙子就抽了過來,藍色的火箭筒頓時飛了出去,鳴人迅速的抽出了一把苦無,“阿春,快離開那家夥!”

然而下一秒砰的一聲,煙霧彌漫。

——另一個世界之中,鳴人和木葉的同伴們,以及趕來援助的沙忍們,都驚愕的看著抽出了一尾後,被千代婆婆用生命為代價覆活的我愛羅,忽然砰地一聲爆出一團煙霧。

無數的忍者下意識的抽出了武器嚴陣以待,然而當煙霧散去,出現在原地的卻是……縮水了的我愛羅!?

我愛羅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這些圍在身邊的人,身上都有著鮮血和殺氣的冷酷氣息,從另一個氣氛溫和的世界中歸來,這種讓他忍不住全身緊繃的氣勢一瞬間就讓他知道,自己回到了忍者的世界裏。

他下意識的就朝後躍去,然後才終於看清處那些人到底是誰。

……那些熟悉的裝備,還有熟悉的護額圖案。

六歲的我愛羅皺起了眉頭,眼睛裏一片深刻的厭惡。

……沙忍。

他討厭沙忍,更討厭這個忍者的世界。

為什麽他會回來!?

“我愛羅?”然而在一片陌生的面孔之中,那個金黃色的身影讓他微微一楞。

“……鳴人?”

……明明是熟悉的身影,但是他看起來卻那麽陌生……

“……你怎麽變得這麽大了?”

鳴人:“……變的那個人不是我啊!!!”

而被鳴人十分警戒的護在身後的花春,楞楞的看著突然出現在房間中的少年,看著他紅色的頭發,額角的“愛”字,還有那熟悉的黑眼圈,遲疑的問道,“我,我愛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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